直到今天她一直是这样想的,所以当初,她该有多生他的气?
是,他怎么忘了,他的确是不应该再出现的
从头到尾,乔唯一都是发懵头痛的状态,而与她相反的是,谢婉筠从见到容隽的那一刻,就处于极度欢欣激动的状态。
乔唯一缓缓抬起手来,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。
容隽低头,看见了自己手臂上一处较为深色的烫伤痕迹。
等到乔唯一终于打完电话,就看见他沉着脸站在房门口,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。
在这张曾经熟悉、却又阔别多年的床上醒来,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了起来。
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,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,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:这到底咋回事啊?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,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。
乔唯一一时怔忡,容隽则像没事人一般,将筷子放进了她手中,道:趁热吃吧。
她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和动作,始终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,目光落在他脸上,久久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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