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当她们得知霍靳北在医院陪一个女人住院的时候,不约而同地都想来看看,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。
千星照旧安坐如山,一面看电视,一面一颗颗地细品碗里的草莓。
千星竟被他看得心虚了一下,只能抢先质问道:你不是中午的飞机吗?为什么到现在才到这里?
如果不是窗外的天色不同,如果不是房里的夜灯光线暗淡,千星几乎要怀疑,自己是不是穿越了。
无数穿着工装的工人穿行其中觅食,千星的视线却紧紧锁定一人,始终没有移开过。
谢谢。霍靳北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,忽地又看了千星一眼,对汪暮云说,我朋友病情比较严重,我想跟她分享,你不介意吧?
就算一时半会儿找不出那人都好,至少,她要确保从自己眼前走过的人中,没有那个人。
千星整个人呆得仿佛没有了一丝神智,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,忘记了所有该有的反应。
而且他正抬起手来,试图在床头寻找什么东西。
因为她隐约记得,自己在不久之前的某一次,睁开眼睛看到的,就是霍靳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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